2022年,中國作家協(xié)會隆重推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對以長篇小說為主的優(yōu)質選題提供支持,充分發(fā)揮由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重點文學期刊等成員單位組成的聯(lián)席會議作用,從作家創(chuàng)作、編輯出版、宣傳推廣、成果轉化、對外譯介等多方面統(tǒng)籌協(xié)調,形成聯(lián)動機制,推動新時代文學高質量發(fā)展。中國作協(xié)創(chuàng)研部、中國作家網聯(lián)合推出“行進的風景——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作品聯(lián)展”系列專題,將對計劃入選作品逐一展示、閱讀、評論、探討,并以融媒體的形式與大家攜手攀登文學高峰。2023年12月總第十九期,讓我們一道走進楊志軍的《雪山大地》。
雪山始終以母性的偉大力量滋養(yǎng)著大地上的生靈。生于斯長于斯的作家楊志軍,深情回望父親母親與幾代草原建設者的艱辛探索足跡,書寫著高海拔地區(qū)的時代巨變與草原牧人的精神心路。小說既有強烈的面對草原問題的憂患意識,更有在真實反映草原人民解決問題、建設新草原的文字里難掩的激情和樂觀。詩性的語言形成獨具個性的敘事風格,作品既真實呈現(xiàn)草原生活的嚴酷,又具盎然的詩意。 [詳細]
楊志軍:書寫青藏高原牧民的變遷史《雪山大地》獲獎的消息傳來時,我已從山東的青島來到了青海。我的計劃一大堆,主要是一如往年地去草原上走一走,看看相識的山川地貌,訪訪舊有的人文風情,最關注的當然還是其中的變化。[詳細]
“我知道此生的文學義務,就是建樹關于人的理想”《雪山大地》這部作品便是從蒼茫記憶中抽取而出的山的一石、水的一浪、地的一角。我想用父輩們的榮光喚醒我們的理想,用拓荒者的篝火映亮今天的夜空,用歷史的腳印延伸時代的步伐,以此來觀照人性的豐饒與光芒。[詳細]
“就好比不是你在攫取生活,而是生活在攫取你,讓你成為它的一部分,再隨著你的心愿流淌而出?!钡拇_,只要是用情感和時間積淀過的生活,就不會成為同質化的寫作而被別人重復,或者你去重復別人。[詳細]
“雪山、草原、河流是從內心深處長出來的”寫作有很深沉的宿命感,當命中注定我要寫《雪山大地》時,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是父親因高原反應而過早去世前的情形,他那時已經離休,每天中午吃著雞蛋面糊糊、面包和豆腐乳,興致勃勃地講他和他的同齡人的故事。[詳細]
2023年夏天,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將我的視線引到了西部高原。先是到陜北參加一個文學活動,從鄂爾多斯機場返京,途經伊金霍洛鎮(zhèn),在成吉思汗陵最高處眺望沙漠的遼闊雄渾。幾天之后,去青海省黃南藏族自治州,同高原上的雄鷹、牦牛近距離接觸,并在澤庫縣觀看賽馬,一路上聽朋友介紹高原的云和雨、高原的風和沙、高原的人和事。也知道了,黃河本來不姓黃,三江(長江、黃河、瀾滄江)源頭涓涓細流清澈如碧綠的翡翠。在坎布拉國家地質公園,我們看見河岸聳立的赭紅色山壁,經過歲月的風化出現(xiàn)了層次分明、排列有序的蝌蚪形狀洞痕,一眼望去,就像密密麻麻的經文,在高天碧水之間講述著這方土地的故事。此后我一直在琢磨一個問題:是這些雕琢了千年萬年的洞痕啟發(fā)了藏文,還是藏族文字的特殊形態(tài)被歲月之手鐫刻在陡峭的石壁上?沒有答案。 這些觀感,實際上成了我對一部文學作品的閱讀準備。在這個夏天北京連降滂沱大雨的日子里,我被封閉在北京以北的山里,連續(xù)數(shù)日讀書,讀得最細、閱讀時間最長的是楊志軍的長篇小說《雪山大地》。[詳細]
小說的品質和力量,來自小說中的人物形象塑造。 父親是作品中下了最大功夫也是塑造得最為成功的人物形象。這個人物的精神品質,似乎已經超越了我們所理解的感恩與回報、尊重與情感,他和藏區(qū)藏人之間有一種很難描述的天然的生命聯(lián)系,有一種來自骨子里血脈中的愛。他顯然比任何一個漢人都知道,只有成為藏人、成為牧人,才能感知這片土地上的雪山、河流、牧草、樹林、藍天、白云,才能聽得見草原上牛羊馬之間的說話,才能真正融入沁多草原,才能得到雪山大地自然之神的真正佑護。他不僅使自己融入藏民的生活,也使自己融入藏民的文化。他學會了他們的語言習慣和思維方式,更學會了他們的情感方式和宗教方式。這樣的漢人,能夠從藏人的角度和精神層面進行思考,才真正能夠把自己的知識和智慧奉獻給這片大地和生活在這片大地上的人們。 如果把父親的形象與州委書記王石做一點比較,就可以看出,他對藏族人民的感情要比王石更加深沉、更加寬廣,也更加融入這片土地。王石一生都在這里工作,一開始他有嚴重的高原反應,一度想調回西寧,但最后堅持下來了。他是一位黨的優(yōu)秀干部,是一個對藏族人民有很深感情、一心為藏族人民真心服務的共產黨人。 [詳細]
在過去的四年間,新中國度過了七十華誕,中國共產黨走過了百年歷程,黨的二十大勝利召開,中國式現(xiàn)代化邁上新征程。在這樣重要的歷史節(jié)點,優(yōu)秀的作家們肩負著時代的使命擔當,以他們的如椽之筆,創(chuàng)作出反映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中國人民百年奮斗史的長篇佳作。楊志軍的《雪山大地》便是其中的代表,它以真誠動人的情感、質樸又飽含詩意的文字,書寫半個多世紀里幾代草原建設者艱苦奮斗的歷程,以雄渾厚重的美學風格,生動反映了青海藏區(qū)由傳統(tǒng)走向現(xiàn)代的滄桑巨變,表現(xiàn)了生態(tài)文明建設、民族團結進步等重大主題。 《雪山大地》是一部洋溢著理想信念的現(xiàn)實主義力作。小說敘事開啟于20世紀50年代末期,延續(xù)到新時代,生活在沁多草原上的牧民由傳統(tǒng)游牧部落過渡到社會主義公社,改革開放后,又開啟了牛羊貿易,發(fā)展商品經濟;在牧民生活得以逐步改善后,為了未來的可持續(xù)發(fā)展,在黨和政府的積極引導下,沁多縣被重新規(guī)劃設計成一座生態(tài)城市,牧民離開草原,進入城市生活,同時建設國家級自然保護區(qū),還原草原生態(tài)環(huán)境。小說以理想之光照亮現(xiàn)實,故而在書寫草原時有著強烈的憂患意識,更在反映草原人民解決問題、建設新草原的文字中難掩激情和樂觀。[詳細]
在作家楊志軍的作品譜系中,《雪山大地》一如既往地延續(xù)了他擅長的現(xiàn)實主義寫法。尤其在現(xiàn)實主義不斷分層,充滿了革命性或批判性后,楊志軍能夠豐富現(xiàn)實主義的涵義,在大面積的解構之外,自覺繼承溫柔敦厚的詩教傳統(tǒng),為當代小說作真誠與良善的全面式建構,不僅表明了作者的創(chuàng)作理念,也回答了當代小說是否還有建構美好能力的疑問。而這種有益于世道人心的寫法,在八十年代初汪曾祺等人的“人間送小溫”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是消失不見的。 人物的生活處在一個充滿日期的時光空間內,這是巴爾扎克留給小說的遺產。那些奮斗了半個世紀的父兄一輩,留下的不止是改善的物質生活和豐盈的精神世界。正如“遠去的不一定是必然會消失的,我們能看得見,無論有多遠,無論在哪里,我們都能看得見”,半個世紀的情感共同體,模糊了身份上的外來者和本地人,每一個站在雪山大地的子孫,都沐浴在雪域高原的天光里,受到雪山大地的祈福和庇佑。那些將青春奉獻給這里的建設者們,他們值得樹碑立傳。這便是《雪山大地》的人文主義立場。小說對自然與生命的關切,對先輩寶貴的精神遺產,對實地生活與未來的期待,既充滿了歷史自豪感,也有強烈的現(xiàn)實憂患意識。 [詳細]
作為歷史的親歷者,楊志軍的書寫驚人的真實。20世紀五六十年代的青海有一大批父親母親這樣來自全國各地的建設者,他們滿懷激情充滿信念,毫不作偽地堅守自己的工作原則。對于他們而言,生命和使命是一體的,責任與擔當是交融的,勇氣與奉獻是不需要理由的,他們純真、熱情、誠樸、厚道,良心是指導他們生活與工作的天然指針,無需認證,他們便領有雪山大地的情懷與胸襟。也許在今天看來,父親母親忘我的工作投入有些不可思議,那一群人的生活是“理想化”的回望,但在那片大地上有過相同經歷的幾代人,會有深刻的心靈認同和刻骨的靈魂記憶。父輩們就是以那種理想主義的姿態(tài)種植著希望的種子,實踐著他們自覺承擔的使命與創(chuàng)造。他們蓬勃的生命激情在一個新的時代如新鮮的日出,照亮每一個在他們的生命中路過的生命。當然他們的忘我也意味著對家庭子女的疏于照顧,這也同時帶給子一代多重情境的生命感受。一部分子女成為楊志軍這樣的新的年輕的理想主義者,鍛造了與父輩氣息相同、靈魂契合的精神品格;另一些子女則在與父母的疏離中有著難以抹去的傷痕,只有當子一代也歷經世事之后,才真正理解了父輩博大、寬闊、深沉的愛。[詳細]
青藏高原是楊志軍的血脈故鄉(xiāng)和精神宿地。數(shù)十年間,他孜孜不倦地開掘青藏高原的文學故事,描繪這里的歷史風采和審美情致,使之自成一片小說天地。這份守望與堅持,實在令人敬重。 他的長篇小說《雪山大地》(作家出版社2022年12月出版),入選中國作協(xié)“新時代山鄉(xiāng)巨變創(chuàng)作計劃”和“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小說以父親20世紀50年代深入沁多草原、調查牧民生活為主線,情節(jié)幾乎貫穿了雪域高原上生產、教育、商業(yè)、醫(yī)療、環(huán)保等一系列內容,巨細靡遺地記載了諸多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歷史事件,在描摹雪域高原滄桑巨變的同時,全景式展現(xiàn)了一部邊疆地區(qū)的發(fā)展史、一部牧民生活的變遷史、一部雪域高原建設者的精神史。 小說中,父親偶然結識了角巴德吉、桑杰等藏族牧民,他們身上具有藏族人特有的康健與灑脫,性格熱情卻有些執(zhí)拗,為人善良而不失智慧。此后,三人馳馬穿梭在大地原野,攜手踏上了建設草原的漫長征程。父親為報答桑杰妻子的救命之恩,將她患聾啞病的兒子才讓接到市里治療,讓新一代草原兒女們健康成長起來。種種因緣際會下,“我們家”成為一個漢藏交融、上下三代的大家庭,彼此間凝聚了情同手足、骨肉相連的情誼。 作為第一代草原建設者,“我”的父母是“難得消停的人”。[詳細]
[中國作家協(xié)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啟動
] 7月31日,中國作家協(xié)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在湖南益陽啟動?;顒蝇F(xiàn)場,鐵凝、張宏森、楊浩東、彭玻、瞿海與32家共同發(fā)起單位啟動“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李敬澤與發(fā)起單位簽署合作議定書,發(fā)布第一批入選項目名單。中國作協(xié)黨組書記處同志向第一批項目入選單位代表頒發(fā)出版標志。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lián)席會議座談會在益陽舉行] 7月31日,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lián)席會議座談會舉行。中國作協(xié)黨組書記、副主席張宏森,中國作協(xié)副主席、書記處書記李敬澤出席并講話。會議由中國作協(xié)書記處書記施戰(zhàn)軍主持。中國作協(xié)創(chuàng)研部主任何向陽、副主任李朝全,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中國作協(xié)各報刊社網負責人參加會議。
[攀登新時代文學高峰,出版人與期刊主編出謀劃策!] 在現(xiàn)代傳播格局中,文學真的沒有競爭力了嗎?作家資源和編輯人才如何培養(yǎng)與尋找?文學面臨全新定位,行業(yè)生態(tài)是否遭遇洗牌?針對這些話題,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建言獻策,在依據(jù)自身發(fā)展經驗的基礎上,探討新時代文學攀登的方向與現(xiàn)實意義,同時表達希冀與展望,為新時代文化版圖耕耘文學的遼闊沃野。
與中國作協(xié)其他推動出優(yōu)秀作品的工程不同,“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不是直接面向作家的,而是與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文學期刊以及中圖公司達成合作,為文學創(chuàng)作、出版、傳播搭建平臺,形成合力,助推精品力作??陀^地說,作品質量的提高,不僅僅是作家藝術家的事情,也需要社會環(huán)境的方方面面和文藝生產各環(huán)節(jié)的共同努力。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我深知,有沒有質量意識、能不能切實做到“十年磨一劍”,一方面固然同作家自身的信念和修為有關,另一方面,也取決于社會文化的環(huán)境和條件……
當我們回顧新時期文學的成就的時候,恐怕不能否認,老一輩編輯家們精益求精的精神起了重要作用。我們現(xiàn)在是否應該思考一下,怎么能夠從體制機制上培養(yǎng)和鼓勵像章仲鍔、崔道怡這樣的編輯家?或者說,我們怎樣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逐步調整和發(fā)展出一套更合理更有效的機制,使得文藝生產的各個環(huán)節(jié)都能夠堅持質量導向,把出精品放在第一位、把社會效益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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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一:各方聯(lián)動推精品 形成合力攀高峰] 新時代新征程,為中國文學提高作品質量、攀登文藝高峰設定了新語境、提出了新要求……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二:彰顯新時代文學價值與尊嚴的重大文學行動] 一部文學史,就是文學不斷發(fā)展創(chuàng)新的歷史。隨著時代發(fā)展突飛猛進,文藝體制機制不斷變化……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三:多方聯(lián)合搭建 文學精品的傳播平臺] 今天的媒介環(huán)境正在不斷更新迭代,深刻影響著我們的文學生產,全方位介入著我們的文學生活……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一:讓新時代文學的沃野結出累累碩果] 充分發(fā)揮廣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的積極性創(chuàng)造性,為文學精品的產生賦能,推動文學精品的傳播和轉化,有力彰顯新時代文學的價值……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二:對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扶持正當其時
] 原創(chuàng)文學尤其是長篇小說力作的推出,需要作家和出版者共同經過漫長的艱苦努力,“攀登”一詞很精準……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三:整合優(yōu)勢資源 助推精品力作
] 攀登計劃以扎實有效的舉措推動新時代文學從“高原”走向“高峰”,受到文學界、出版界的熱忱歡迎……
[文學界出版界持續(xù)關注“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 大家表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集中優(yōu)勢資源,全過程扶持優(yōu)秀作品的成長,為文學精品的產生加壓賦能,力推文學從“高原”邁向“高峰”,是中國作協(xié)積極應對新媒體環(huán)境挑戰(zhàn)、勇攀新時代文學高峰的重大文學舉措。波瀾壯闊的社會生活為文學創(chuàng)作提供了豐富的新鮮題材,也為文學出版提供了豐厚的資源,文學界、出版界要積極回應時代要求,勇于面對挑戰(zhàn),不負讀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