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版電影大片 杭州勇士花塢劫獄
1949年初,解放戰(zhàn)爭經(jīng)過遼沈、淮海、平津三大戰(zhàn)役,已將國民黨軍隊的主力基本打垮,國民黨在南京的中央政權一片混亂,搖搖欲墜,盤踞在杭州的國民黨軍政人員也如驚弓之鳥,終日惶惶不安。但他們也不甘心死亡,仍作垂死掙扎,一方面積極策劃反革命應變,另一方面,則大肆捕殺共產(chǎn)黨員和進步人士,并把長期關押在杭州彌陀寺的一批被俘的我黨軍政干部,秘密轉(zhuǎn)移到市郊杭縣管轄的花塢,這些被俘人員隨時都有被殺害之災。
官山區(qū)區(qū)長徐炳華如往日一樣,考慮下一步戰(zhàn)斗方案,在最近余杭石鵒里的戰(zhàn)斗,摧毀了鄉(xiāng)政府繳了電話機,造成了重大的影響,國民黨浙江省黨部機關報《東南日報》都連篇報道了我游擊隊在新登、臨安、余杭等地活動的消息。
徐炳華此時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充滿了冒險精神,特別是在全國革命形勢大好的前提下,更讓他產(chǎn)生了要把握機會,為革命勝利添磚加瓦的想法。
正當徐大區(qū)長盤算著怎么再搞一場大的行動的時候,一名武工隊員突然沖了進來,氣喘噓噓地報告了一個最新消息。在新昌唐林塢口發(fā)現(xiàn)了兩個穿軍裝的國民黨軍人,像外地口音,經(jīng)盤問,說是來找游擊隊的,并有重要情況要向游擊隊領導報告?,F(xiàn)已將兩人帶來了。
聽了武工隊員的報告,徐炳華疑竇頓生,國民黨軍人來我游擊隊,而且有重要情況報告,搞什么哦?但又想,才兩個人能搞出什么來,說不定確有重要情報。
一旦想定,徐炳華一邊命武工隊作戰(zhàn)斗準備,萬一后面有敵人跟來,則先下手,一面馬上去找來辦事處主任秘書吳士濂,共同對他倆人進行查問。
情況并不復雜,兩人中有一個操廣東口音的人叫鄧禹,是李先念部的團政委,而另一個說河南話的叫辛洪增,是劉鄧野戰(zhàn)軍某部的營教導員,兩人均在戰(zhàn)斗中被俘,關在杭州彌陀寺臨時監(jiān)獄,不久前轉(zhuǎn)移到花塢關押。由于花塢監(jiān)獄是新設,管理混亂,他們偶然獲得了一份《東南日報》,了解到我游擊隊在新登、臨安、余杭等地活動的消息,立刻決定伺機越獄,向花塢西南方向奔走,尋找游擊隊,設法營救關押難友出獄。目前關在花塢,一共大約40多人,大部分是淮海戰(zhàn)役中被俘的,其中有專員一名,團以上干部多人。
徐炳華和吳士濂對視了一眼,問道:“你們冒著生命危險,來找我游擊隊有什么要求?”
鄧禹急著說:“趕緊營救全部難友,我倆一起回去?!?/p>
聽完他倆的話,徐炳華深感事關重大,但消息是否屬實?敵人情況如何?如何深入敵區(qū)解救被困同志?一連串的問題,令徐大區(qū)長一陣躊躇。
不過情況很快又起了變化,到傍晚時分,當?shù)厝罕娪峙に蛠韮蓚€穿黃軍裝的國民黨軍人。經(jīng)盤問,原來是同鄧禹、辛洪增一起從花塢越獄,分頭來找游擊隊的。他們也要求游擊隊前去花塢劫獄營救難友,并要求游擊隊早日動身。
晚上,徐炳華和吳士濂經(jīng)過仔細分析研究,認為他們提供的敵情既可靠又重要,經(jīng)查看地圖,大致了解到行軍路線和花塢的方位,花塢在杭州和留下之間的公路左側,交通方面,留下駐有敵軍,敵軍行動便利,而官山區(qū)武工隊長蘭所在地距離花塢有50多公里,而且行軍路線需經(jīng)新登、富陽、臨安、余杭交界的崇山峻嶺中,羊腸小道雖無敵軍,當夜是無法完成營救任務的。
徐大區(qū)長盯著地圖,思考了很久,作出決定:“挑八名武工隊員,和四名難友配合,夜間行動、突擊營救、快速撤離,此事,我親自帶隊!”
一旁的吳士濂沉默半晌,最后默默站起,重重握了徐炳華的手。
官山區(qū)區(qū)長徐炳華如往日一樣,考慮下一步戰(zhàn)斗方案,在最近余杭石鵒里的戰(zhàn)斗,摧毀了鄉(xiāng)政府繳了電話機,造成了重大的影響,國民黨浙江省黨部機關報《東南日報》都連篇報道了我游擊隊在新登、臨安、余杭等地活動的消息。
徐炳華此時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充滿了冒險精神,特別是在全國革命形勢大好的前提下,更讓他產(chǎn)生了要把握機會,為革命勝利添磚加瓦的想法。
正當徐大區(qū)長盤算著怎么再搞一場大的行動的時候,一名武工隊員突然沖了進來,氣喘噓噓地報告了一個最新消息。在新昌唐林塢口發(fā)現(xiàn)了兩個穿軍裝的國民黨軍人,像外地口音,經(jīng)盤問,說是來找游擊隊的,并有重要情況要向游擊隊領導報告。現(xiàn)已將兩人帶來了。
聽了武工隊員的報告,徐炳華疑竇頓生,國民黨軍人來我游擊隊,而且有重要情況報告,搞什么哦?但又想,才兩個人能搞出什么來,說不定確有重要情報。
一旦想定,徐炳華一邊命武工隊作戰(zhàn)斗準備,萬一后面有敵人跟來,則先下手,一面馬上去找來辦事處主任秘書吳士濂,共同對他倆人進行查問。
情況并不復雜,兩人中有一個操廣東口音的人叫鄧禹,是李先念部的團政委,而另一個說河南話的叫辛洪增,是劉鄧野戰(zhàn)軍某部的營教導員,兩人均在戰(zhàn)斗中被俘,關在杭州彌陀寺臨時監(jiān)獄,不久前轉(zhuǎn)移到花塢關押。由于花塢監(jiān)獄是新設,管理混亂,他們偶然獲得了一份《東南日報》,了解到我游擊隊在新登、臨安、余杭等地活動的消息,立刻決定伺機越獄,向花塢西南方向奔走,尋找游擊隊,設法營救關押難友出獄。目前關在花塢,一共大約40多人,大部分是淮海戰(zhàn)役中被俘的,其中有專員一名,團以上干部多人。
徐炳華和吳士濂對視了一眼,問道:“你們冒著生命危險,來找我游擊隊有什么要求?”
鄧禹急著說:“趕緊營救全部難友,我倆一起回去?!?/p>
聽完他倆的話,徐炳華深感事關重大,但消息是否屬實?敵人情況如何?如何深入敵區(qū)解救被困同志?一連串的問題,令徐大區(qū)長一陣躊躇。
不過情況很快又起了變化,到傍晚時分,當?shù)厝罕娪峙に蛠韮蓚€穿黃軍裝的國民黨軍人。經(jīng)盤問,原來是同鄧禹、辛洪增一起從花塢越獄,分頭來找游擊隊的。他們也要求游擊隊前去花塢劫獄營救難友,并要求游擊隊早日動身。
晚上,徐炳華和吳士濂經(jīng)過仔細分析研究,認為他們提供的敵情既可靠又重要,經(jīng)查看地圖,大致了解到行軍路線和花塢的方位,花塢在杭州和留下之間的公路左側,交通方面,留下駐有敵軍,敵軍行動便利,而官山區(qū)武工隊長蘭所在地距離花塢有50多公里,而且行軍路線需經(jīng)新登、富陽、臨安、余杭交界的崇山峻嶺中,羊腸小道雖無敵軍,當夜是無法完成營救任務的。
徐大區(qū)長盯著地圖,思考了很久,作出決定:“挑八名武工隊員,和四名難友配合,夜間行動、突擊營救、快速撤離,此事,我親自帶隊!”
一旁的吳士濂沉默半晌,最后默默站起,重重握了徐炳華的手。
徐炳華站得筆直,掃視了一下眾人,官山區(qū)武工隊有7名同志,都是參與過歷次游擊戰(zhàn)的老戰(zhàn)士,分別是何文華、王文銓、金全德、吳志高、吳躍山、陸秋泉、周伯華,越獄出來的老戰(zhàn)士鄧禹、辛洪光、王勝宏、李步高,加上他,一共十二人。而根據(jù)情報,敵人在花塢監(jiān)獄的看守至少有兩個班近二十人。而更重要的是,花塢離杭州市區(qū)僅十公里,離留下鎮(zhèn)駐軍僅三公里,一旦聲響過大,大隊敵人在十幾分鐘內(nèi)就能趕到,到時不但不能解救被困同志,很有可能連一行十二人都要折在里面。
徐炳華很清楚,這次行動九死一生,本來還想說些什么鼓舞下士氣,但看著十幾張年輕的臉,所有的語言都梗在喉嚨里,吐不出來。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氣,清了一下喉嚨:“作戰(zhàn)計劃,下午三時開始,徒步出發(fā),預計15日拂曉趕到銅嶺,為隱蔽保密,就地住宿,翌日夜間行動,爭取15日晚趕到花塢。路上注意點,不準講話,不準打電筒,明白了嗎?”
“明白!”
經(jīng)過一日夜的緊張跋涉,中間在銅嶺休整了一個白天,于當晚11時,徐炳華一行穿過小和山,避開大路,到達留下附近杭徽公路南側。敵人的軍車在公路上來回奔馳,兩道車燈白光直射公路兩側,徐炳華一行為避開留下鎮(zhèn),從留下和楊家牌樓之間的山塢插入公路邊,突擊隊員全體人員臥倒在路邊,焦急地等待時機,為了不暴露目標,武工隊員沿著山坡小路在竹林間穿行,于午夜到達花塢村口。只見一片黑壓壓的小竹林堵住村口小道,隊員們順著一條條的青石板鋪就的小路彎著身子輕快地沖進塢內(nèi),月光下隱隱約約地見到竹林中夾雜著幾座農(nóng)戶的黃土屋,其中前方有一座被高墻圍著的大屋子,兀立左邊,這就是寶蓮塔。夜深人靜,寒氣襲人,除了貓頭鷹咕咕的凄叫外,周圍毫無動靜。武工隊員很快依次進抵大門口,認定這就是敵人的臨時監(jiān)獄。
鄧禹壓低了聲音:“難友們就關押在這大屋的中堂里?!毙毂A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的同志,大家既興奮,又緊張,成功與否,在此一舉了。
“不準開槍、不準做聲!”徐炳華觀察了一下四周,低聲叮囑同志們,然后派了幾個人圍著圍墻繞了一圈,察看一下地形。
武工隊員回來后,十幾個人聚在一起。
“墻外沒有敵哨,大門緊閉,無路可進?!?/p>
“小王,小何,你們放觀察哨,小金,你切斷電話線,其他人搭人梯,翻進去?!睍r間就是勝利,不容多猶豫。徐炳華毅然下達了命令。
幾個人默聲摸到了圍墻下,搭人梯探頭向內(nèi)觀察,只見中堂外屋檐下一個敵哨兵依著墻抱槍一動不動,在打瞌睡,左廂房敵連長室和右平屋內(nèi)的看守兵均無動靜。
“陸秋泉!”徐炳華點了身手最好的一個武工隊員。
他低聲應了下,吐了唾沫在手上,一腳踏在人梯上,雙手一撐圍墻,靈巧地翻越過去,不帶出一點點響。不一會,老式雙扇木門從內(nèi)打開,早已緊張守候在大門口的武工隊員,一見大門洞開,像離了弦的箭,一齊沖了進去,各組分頭按預定的計劃按所指定的目標撲去。
陸秋泉帶著兩個武工隊員沖入左廂房連長室,一腳踢開室門,像風一樣地撲了進去,制住了敵連長,兩位武工隊員一起將他兩手往后一背,用繩子捆了起來。命他老老實實地聽候處理,突擊隊員搜繳了放在枕頭底下的手槍。
在這同時,右?guī)繑晨词乇€在鼾聲大作。高個子辛洪增和三名隊員,像猛虎一樣撲了進去。用手電筒一掃,齊聲大喝“不準動!誰動打死誰”,隨手將放在槍架上的十多支步槍,卡賓槍全部收繳起來。
同一時刻,鄧禹和兩位隊員快步?jīng)_向中堂大廳。此時,敵哨兵大夢初醒,還連連發(fā)問:“哪一個?哪一個?老子開……”未待他說完,鄧禹就一匕首插進了對方的嘴巴,哨兵掙扎了幾下,口中吐著血沫倒斃在場。
全場時間只有短短幾分鐘,三組武工隊員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不發(fā)一彈控制了整個花塢監(jiān)獄的十幾名敵人。
武工隊員沖進牢房,聞到一股臭味撲鼻而來,此時關在大廳內(nèi)的難友橫七豎八地睡了一地,當他們被腳步聲驚醒,都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忐忑不安地紛紛坐起。
武工隊員輕輕地喊話,“同志們,不要驚慌,我們是游擊隊,是特地來營救你們的??齑┖靡路?,不要帶物件,馬上走出牢房集合。跟我們走。”難友們聽到是游擊隊救大家來了,多數(shù)同志立即穿衣著鞋準備出獄。可還有些難友卻半信半疑,以為是否敵人在搞什么鬼名堂——把他們提出去集體屠殺?
正在這時,鄧禹快步進入大廳,大聲喊道:“同志們,我是鄧禹,我們4個人今天跟游擊隊一起來營救你們了,快走!”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原來是鄧禹、辛洪光他們找到游擊隊來解救自己了。大家頓時心花怒放,喜笑顏開,相互催促著,推搡著紛紛走出牢房,到大門口場上集合。經(jīng)檢查,屋內(nèi)難友已全部離開,徐炳華和隊員帶了敵連長隨后,迅速撤離現(xiàn)場,往花塢后山小道快步撤離。前后不到半小時,就勝利地將全部難友從虎口救了出來。
花塢劫獄,成功共救出各級領導干部36人,其中職務最高的是紅軍干部、蘇南專區(qū)專員劉道明,溧陽縣委書記程華平,女衛(wèi)生員王惠,還有一位是農(nóng)會主任,他們都是我們黨政軍的各級領導干部,被抓后沒有暴露身份,才先后被關押到花塢集中營里來的。若我大軍一旦渡江南下,他們還沒有被救出來的話,很可能會被全部殺害?;▔]劫獄,救出了一批老黨員、老干部,鄧禹、徐炳華等參加劫獄的同志們,為黨為人民立了大功。
(作家名片:沈榮,筆名夜摩,中國文藝評論家協(xié)會網(wǎng)絡文藝委員會委員,浙江省網(wǎng)絡作家協(xié)會副秘書長,杭州市網(wǎng)絡作家協(xié)會副秘書長,國內(nèi)最早從事網(wǎng)絡文學創(chuàng)作和網(wǎng)絡文學組織工作者,2003年創(chuàng)作《騎士的戰(zhàn)爭》,當時最大的閱讀平臺“黃金書屋”點擊突破3000萬,同年繁體版在臺灣出版,是文化走出去的第一波代表人物,后續(xù)創(chuàng)作《風云大唐》,是最早與游戲結合的文學作品,其后創(chuàng)作《家園》《蔣忠傳》等多部紅色題材短篇小說,是最早嘗試網(wǎng)絡文學正能量傳播的作者。從2007年開始,就一直努力繁榮組織網(wǎng)絡文學工作,配合夏烈同志籌備成立最早的網(wǎng)絡文學組織——浙江省類型文學創(chuàng)作委員會,2013年更是作為主要發(fā)起人,籌備建立浙江省網(wǎng)絡作家協(xié)會,為網(wǎng)絡文學組織工作作出了卓越貢獻。)